托盐

我也想讲述幸福的消磨时光,携手走向死亡的故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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岸边露伴被丢进了全世界都是东方仗助的梦里

一个很SF的捏他,很不知所云也不有趣,但是目前也只能暂时拿出这种东西给萧昱然做生贺,以死谢罪的心都有,总之要不先欠着,之后再补给你一个别的
总之,生日快乐! @萧昱然🐤
正文↓

岸边露伴被丢进了全世界都是东方仗助的梦里。
最初他还对于梦里世界和现实的相似感觉到惊奇和些许雀跃,但是当漫画家跃跃欲试摩拳擦掌的打算开始利用这个难得的梦境时,他便发现了这其实是个除了能让自己心情变糟以外,毫无价值的噩梦。
落地窗外路过的行人,无论是埋头赶路的,还是结伴闲逛的,都无一例外的穿着同款的学生制服,脸上带着令人恼火的随便表情,无事佬一般顶着碍眼的牛粪头组成了街道上最大的视觉污染。而对此他们自己毫无自觉,甚至对所有人都是“copy”一点丝毫不感觉到惊奇,不过在梦境里追求真实本身就是脑子坏了的行为。露伴痛快的拉上了窗帘,但这个噩梦似乎不想让他这样轻易的眼不见心不烦,漫画家刚在工作桌前坐下,就看到手旁用来参考的模特照片,也变成了高中生一脸得意洋洋的蠢样,摆出奇怪姿势的老土制服艺术照——就仿佛这个世界上,人类这个种族已经被东方仗助取代了一样。
露伴因为这个可怕的假设和相关的联想蹙起了眉,他伸直手臂,把手掌转向自己后仔细的端详了一会儿。得益于每次作画前的手指体操,不会显得僵硬又不会软的握不住笔的指节上付着笔杆磨出的薄茧,无疑是漫画家才会有的手,是他自己的手。虽然可能性很小,他还是把手指贴上了自己的脸摸索了两下,还好还好,没有变化的样子。毕竟哪怕在梦里,哪怕只有一秒,他也不能接受自己的脸变成最不想看到的样子。
现在,露伴已经确定这只是一个荒诞的梦,但是太过真实的场景混杂着讨厌的元素,这让他十分不快,从睡梦里立刻唤醒自己就是第一要务。手指还扶在脸上,他毫不犹豫的抬起手给了自己一巴掌。
在梦里给自己制造疼痛来清醒是简单好用的方法,而“啪”的一声后,露伴还是坐在工作桌前,没有因为梦醒而回到床上去。刚刚的一巴掌虽然发出了很大的响声,但是脸颊和掌心都没有打击产生的疼痛烧灼感。
梦里的疼痛感不是真实的,所以没有参考价值吗?那加大一点如何呢。毕竟梦里又不会给现实留下伤口,所以露伴立刻转向桌上的钢笔,握在手里就把笔尖猛的刺进了左臂。笔尖没入了皮肤表层,但血液和痛觉似乎都在梦里完全罢工,更加过分的是,笔尖刚拔出来的创口立刻就开始自己愈合——就仿佛空气带着治愈的能力一般奇妙。但是此刻的擅自治疗无疑只是加重了露伴的不愉快,他把笔丢到一边。
至少排除了靠伤害自己来醒过来的可能性。现在看来,他或许是陷入了很难独自突破的困境,但是这种情况过去也不是没有过,那时候露伴也需求了别人的帮助。当然,岸边露伴是不会向东方仗助求助的,做梦都不会。
他瞥了一眼电话番号本,那上面的名字无一例外变成了东方仗助,也算是确认一下这世界的荒谬程度。露伴把番号本丢到一边,非常确定的拨出了号码——以防万一的背下康一家的号码毫无疑问是最正确的决定。
但是露伴在梦中扳回一城的成就感并没有维持多久,电话很快就接通了,高中生的声音从另一边清晰传来,但是却不是露伴期待听到的那个“喂?这里是东方家,请问…”
“咔”露伴挂掉了电话。电话也行不通,醒来的方法接连被破解,一想到这个噩梦大概也在因此嘲笑自己,就让露伴十分恼火。而让这个梦变糟的罪魁祸首,正是无所不在的东方仗助,那他就该为自己搞砸了一切付出代价。
打定主意,露伴快步走向玄关,门被粗暴的拉开,他对着路上走过的某个东方仗助喊道“东方仗助,你究竟在搞什么!”
那人明显听到了露伴的质问,他看向了露伴。而在他转头的同时,无数的东方仗助都从不同的方位看向了这里,无数的目光一瞬间在露伴身上停留聚集。东方仗助们,他们有着一样的神情,面对着突然质问的露伴,他们脸上先是疑惑,又是不满,最后全世界的东方仗助异口同声
“你在说什么啊,露伴老师。”
露伴并不想和这么多的东方仗助多说什么,对于这种实在诡异的情景,他必须要用天堂之门来弄清情况。
应声而出的天堂之门意外顺利的就完成了任务,被问话的“东方仗助”简单的不可置信的倒下,他脸上出现了书页的痕迹。顺利到奇怪的程度,别的“东方仗助”们漠不关心,不再把目光投向露伴,又回到他们的轨道上。
露伴靠了过去,他把手伸到书页上,在翻开前却停顿了一下——他过去并没有在现实看过东方仗助的人生。
诚实的说,从他自述的关于那个不适合的发型的童年回忆来看,东方仗助的人生里绝对有漫画家想要看到的东西。但是因为主人是个讨人厌的骗子,即使是难得的经历也会变得让人生厌,所以露伴认为自己对东方仗助的“内容”毫无兴趣。对自己判断的坚持让露伴即使是到了现在,到了不得不看的时候,也不太想翻开仗助的脸书。
『我不想看。』
这个想法的出现让书页渐渐有些消失的迹象,但是因为犹豫困住自己也不是露伴的作风,再加上如果不看,自己也根本没法和东方仗助沟通。所以在书页消失前,露伴还是翻开了它。
这可确实是意想不到…假如露伴有预想过会看到什么。当然上面也没有什么劲爆发言,不如说是普通的反常,而且非常简洁,只有一个名字“东方仗助”,之后就是大量的空白页,可以说是没有内容。
为了排除个例,露伴转而袭击了另一个家伙,他的脸书上是同样,除了东方仗助的名字外空空如也。
天堂之门是不会出错的,那么空白的原因就只剩一个——他们,在街上走着的这些穿着制服的高中生们,都不是东方仗助,尽管看上去一样,也只是脸一样而已。只有东方仗助本人才会有东方仗助的人生,梦里的幻像是不会有的。
但是如果非要在这个梦里找一个东方仗助本人,那大概就是待在东方家里的那个了。当然也可能不是,不看看就不会知道。一种古怪的执着抓住了露伴,既然之前决定了要看东方仗助的人生,那就没有中途放弃的道理了。一次尝试的失败将或许本来就没完全消失的好奇心放大了,漫画家本身就是容易被好奇心驱使的生物。
即使现在家家户户的门牌上都写着东方,露伴也很清楚东方家原来的所在,毕竟他拿着地图在杜王町走过不少地方,虽然会记住大致方位的初衷是为了避开,而现在他却要过去了。路上的“东方仗助”只要不被搭话就会自然的移开目光,简直像是不会攻击人的僵尸。
虽然他们还是不变的让人心烦,但现在露伴的目标很明确:看到东方仗助的人生,然后赶紧从这个噩梦里醒过来。路程意外的不是很远,虽然是初次拜访,他却毫不客气的敲着门板。
门开了。在门打开的一瞬,天堂之门比问候更快的飞了出去,“东方仗助”就倒在玄关里。看起来这个梦要到终点了,露伴半蹲下来,伸出手去摊开书页,这次他没有任何迟疑,而所见却仍旧没有如他的愿。
在空白的书页前方的视野里出现了一双脚,露伴抬起头正好和看着自己的目光相撞了,很明显这个才是最真的一个,毕竟“东方仗助”们不会主动和露伴互动。
仿佛想要将特立独行进行到底,梦的罪魁祸首抢在露伴之前开口承认了罪行
“这个梦到终点了,露伴,天就快亮了。”他说。“我不太想被直接阅读的说…不过,唯一会失败的事情只有放弃,也真是老师的风格呢。”
露伴不置可否,他已经意识到自己对面的并不是东方仗助,而是别的什么他一度判断为无用的东西。甚至不用使用天堂之门,他也明白那家伙的脸书会是一片空白——毕竟露伴并没有在现实里看过东方仗助的人生,梦境是不可能编造出来的。
露伴因为梦醒而回到了床上,昏暗的室内依稀能看到时钟的分针快要盖住“5”。这是哪门子快要天亮,明明还在黎明前最黑暗的时候呢。
但是漫画家无心再睡,害别人做了噩梦还早早醒来的家伙,难道不该至少负起请人吃早餐的责任吗?露伴踏着日出走出了家门,不久后,晚起的东方仗助就会发现自家早餐的餐桌上,多出了一位完全想不到的不速之客吧。

可能是傻逼作者的解释:梦里那个仗助是露伴对仗助的好奇心,正是因为这个好奇心,露伴才会做这个梦,露伴曾一度放弃他对仗助的好奇心,但是在梦里最终露伴正视了这个好奇心以后他就醒了,然后他就去和仗助一起吃早饭,然后了解一下仗助(…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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